「他压根就不想要你,干嘛拿热脸贴人家冷呀!」门口传来讥笑声,只见吕伟肩上扛著一个昏睡不醒的女人走进来。
「你可来了。」钟育珍一点也不遮掩她的,只是略显心虚地瞟了床上正受折磨的种肇禹一眼。
「既然他不想要你,我看你就别勉强他了。」吕伟讪笑道。
「你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也不怕他会知道我们的事。」钟育珍不悦的说。
「他现在神智不清了,不过我相信那是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女人他早已分不清了。」吕伟嘲笑著她失常的魅力。
「哼!」钟育珍冶哼一声,「反正我明天还是会让他后悔的。」
「走吧,别妨碍人家恩爱了。」吕伟放下肜杼儿后便搂住她,「我们也去快活吧!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你猴急什么。」离去前她还不忘狠瞪了床上的男女一眼,这才快快不快地走人。
床上只闻粗重的男性呼气声,「走开!」种肇禹误以为身旁是恼人的钟育珍,大手一挥就往她脸颊扫了过去。
「思……」昏沉沉的肜杼儿被他给弄醒。
「我怎么了?」她浑身绵软无力,连抬个手都有困难。
「杼儿?」种肇禹只觉得眼前闪过好几个肜杼儿的影子,「不,你不是杼儿,你又想设计我。」他误以为眼花将钟育珍错看成肜抒儿,还拚命提醒自己别上当。
「我是杼儿啊。」肜杼儿脑袋虽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还清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别想骗我了,你知道我只要杼儿,就装成她的模样想蒙骗我。」
「真的,我是杼儿。」她一手扶著头看他,终于瞧出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你不能强迫我任何事。」种肇禹挥开她的手。
「为什么?」肜杼儿好笑地问。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的,而且还是那个突然送汤给她喝的钟育珍,幸好她喝一口后觉得不适,又不便拒绝人家的好意,便趁著她不注意时吐掉,现在才能清醒。
「我什么女人都不要,只要杼儿。」他嫌恶地皱眉。
「她有什么好?」她好心情地套著他的话。
「她什么都好。」种肇禹不经思考地回她。
「才怪,我才没你想像中的完美呢!」肜杼儿俏皮地吐著舌头。
「杼儿?」他困惑地唤了声,眼前这杼儿怎么好像真的,还对他露出这么友善的回应,「不,你不是杼儿。」
「我是,我真的是。」肜杼儿捉住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你模模。」
种肇禹迟疑著没敢有所动作。
「你怎么了?」瞧见他脸色丕变,她关心地询问。
在他体内窜烧的火苗愈发不可收拾,种肇禹强忍著阵阵热浪侵袭,就是不肯遂了「钟育珍」的心愿。
「别踫我。」他口气不善地回绝她的关心。
「你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奇怪?」肜杼儿不顾他的拒绝伸手往他额头采去,「又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不要你管。」他挥开她的手恶声恶气地说。
「搞清楚,我这是关心你耶!」真是不识好人心,肜杼儿噘著嘴丛不心里的不悦。
「不要这样看我。」这么诱人的姿势他会受不了诱惑的。
「怎样看你?」她眨巴著眼问。
「喔!懊死!」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么?」他的话实在难懂。
「我会想吻你。」那张小嘴在他面前张张合合地好不诱人。
「好啊!」她噘著嘴主动送上前去。
「你——」种肇禹双眼直盯著她那两办红唇,「你就这么寂寞难耐吗?」他还是以为眼前人是钟育珍假扮的。
「什么?」肜杼儿还来不及发问就被他给压在身下。
「既然你这么渴望,那就来吧。」他恶狠狠地撕裂她身上的外衣,俨然将她当成了钟育珍对待。
「啊!不要这样。」她吓得捉住衣襟深怕春光外泄。
「这不是你最终的目的吗?」种肇禹拉开她的手,另一手扯下她蔽体的衣物。
「你在干嘛?」她不过喜欢他的吻罢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别假惺惺了,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待你吗?」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了,体内的热源频频催促著他行动。
「住手!我不要这样。」肜杼儿哭喊著要他清醒点。
「杼儿……」他怎么看到杼儿在他面前哭泣呢?
「你不要这样,很吓人的。」她噙著泪水望著他说。
「好好,你先别哭。」他急忙哄著怀里的泪人儿,「我会温柔点的。」
「可是你刚刚好恐怖。」肜杼儿被他方才的模样给骇住了。
「那是因为我等不及要爱你了。」仲笔禹耐心地对地解释,「都怪那碗汤害我现在难以自持。」他实在懊悔一时的心软。
「你也喝了汤?」那碗汤到底有什么作用?肜杼儿满怀著不解与困惑地看著他。
「杼儿。」他轻声唤著,姑且当她真是令人朝思暮想的杼儿吧!
「我要你,杼儿。」种肇禹低下头含住她的小嘴,品尝她口里的蜜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