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我是番女?」
「难道你敢否认?」解君遥又想起一件天大地大的事。「对了、对了,除了苏州那一次之外,我们还在迎娶的途中见过面,你竟然……」
「你还不是一样跑出去玩。」她先声夺人地提醒著。
「我不一样,我是男人。」
「男人又怎样?」火雁可不懂得什么叫男尊女卑。正想站起来好好跟他理论一番,谁知道坐太久,头上凤冠又太重,差点扭伤脖子。「喂,快帮我拿走这讨厌的凤冠。」
「这是请人帮忙该有的态度吗?」解君遥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看她这么笨,还是动手帮了她。「道谢吧!」
「谢?我谢你的头,本姑娘这悲惨的命运都是由你而起,我还道什么谢?」不过说真的,凤冠拿走后,果然舒服不少。
「你……娶你,我才悲惨呢!」解君遥三声无奈,干脆坐到桌边喝开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