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吃醋?」
「哼,我仪态没她美,又不会国标舞,更不懂得谄媚逢迎……」
瞿柏骏拉起她,在房间内移动步伐,没有音乐,就自己数起拍子,「不管你踩我几次脚,永远都会是我瞿柏骏唯一的舞伴。」
「自己说的自己要记得,以后可不许你叫苦连天喔!」
又踩一个脚,他忍著痛露出笑,「我会忍耐的,但还是请你把脚移开一下下好吗?因为真的会痛!」
「会痛?」她想起自己从沙发跌到地上,瞿柏骏连接都不接她而让她痛到醒过来,故意说:「我没有感觉耶!」
「痛的不是你,你当然没有感觉。」
「还说你不会抱怨,才刚开始呢!你得负责让我的国标舞进步。」
「我们还是做点其他事情吧。」他把她拉往床榻,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床上,意图非常明显。
「不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