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我谁也没怪,如果能活久一点,当然最好,我是说假如啊!"
这么一急,她的背心上又传来一阵刺痛,任翔忙"啊"的一声,撕开她的衫子。
她的双手急得到处遮掩,脸上嫣红一片,和眉心上逐渐泛起的一抹黑气相互辉映。
任翔哪有心情顾到其它:"别孩子气了,现在才害羞,不嫌迟了点?"
他双掌抵著她的背心,内力缓缓在他俩之间流动,她雪白的背上明显泛著五爪黑青的痕迹。他凝神专注著,心里只记得茵姨常在夜里低吟的一句话:恩爱夫妻不白头。
恩爱夫妻怎能不白头齐老呢?老天当真太狠心了。
***
白色的丝绢轻轻拭过纳兰雪白的容颜,眉心那一抹黑气依然没有消退的迹象,他已经试过第八种方法了。
回到回春阁已三天了,他把所有医书都找遍,可是仍然找不到克制雪莲和鹤顶红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