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爷的地盘,只要他肯,随便一根手指就要了你的狗命,你还敢在此叫嚣?」
「叫嚣又怎样?蚣蟆不会杀我的!」
「昨儿个不知是谁差点被爷的雷给劈死,成了烤狗肉的?」
「哼!哼哼哼!」茜草哼完,不再搭理枸杞,继续同白椿槿说话,「椿槿姐姐,你觉得如何?」
「嗯?」白椿槿忙著探看自己完好如初的脚踝,心神恍惚的回了个单音。
「你还有哪儿不爽快的吗?」
「没,这地魔已自我的身上剔除了吗?」
「是呀,是蚣蟆抓掉的,若是再不抓掉呀,你就活不久!」茜草伸出小手,模模白椿槿的脚踝。「真好模,呵呵。」
若茜草非女子,白椿槿老早挥开她的手。
白椿槿含笑地牵著茜草的手,后者讶然地挑高眉,「椿槿姐姐,你手上的皮好粗。」
「是啊。」她的手长满了老茧,是长年采药、磨药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