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势看似不严重,可若没有做好疗程,待日子久了、年纪大了那可有好受的。」
「热敷?」御影舞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不会是密医吧?」除了中医外,会那古老的玩意儿的人大概只有密医了。
应容抬起头看她,「我像吗?」打从和御影舞有交集以来,他发觉自己的社会阶级逐一地在被拆卸中。
第一次被骂「色狼」,这绰号三不五时还会从她口中说出;第二次被说成密医,一个耶鲁医学博士给人说成密医?
对于他的问话御影舞保持著沉默。
对于她的沉默应容报以浅浅的笑意,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不管是不是密医,我都希望明天你能来找我。」有些事他无意解释。
当他迈开步伐走到门口时,御影舞忽地叫住他。
「喂!我……明天会去找你,十点,早上十点。」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