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撞见一只野兽了?」幻夜神行听见雀利儿说著前几天回家时的遭遇,惊得嘴上含著的烟差点掉下来。
「嗯,一只豹,黑色的豹。」雀利儿支著下巴,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跷著腿晃呀晃的。
「你不会是在作梦吧?」雷掣碧绿的冷眸瞟了她一眼。
「我会是那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人吗?」她反问。
「不是。」幻夜神行回答她。雀利儿可不是一般满脑子只存有浪漫思想的十八岁女孩,她聪明、机警,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胡涂了,她也会是唯一一个维持清醒的人。
「那只豹后腿受了伤,我救了它之后才发现另一处有个男人被杀,他一副就像被一只猛兽撕烂的样子,巧是的,那人手里握著一把枪……」她转过身,双肘向后架在吧台上。
「所以你就认定那只黑豹是杀人犯?」幻夜神行叼著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