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跟我说,你不认得我!’他瞅著她惊魂未定的脸。
梦中的海草已消失,抬头看看四周,陌生的房间加上令人讨厌的男人,她忽然好想回家。强硬的面具在刹那间碎落,脆弱又无助的心不再有防卫,为何到新加坡来及爷爷的托付都化为委屈的泪水,要从眼眶泛滥……
雹冲看见她的泪时,还大大地吃了一惊。不会吧?这个老是与他针锋相对的恶婆娘也有泪腺?
‘喂!听著,你没死,因为我把你救回来了,所以没事了,什么事都没有,别怕了……’他虽讨厌女人的眼泪,但不知为何,安慰的话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单明非哭得更凶了。
‘喂喂!’怎么回事?他难得对她好言好语地,她反而哭得更厉害,完全不给面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