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好想伸手抚平他满是压抑的眉心啊。「忍耐一下,消肿之后就比较不那么痛了。」结果她却像在哄孩子似的,轻声安慰。
她也只敢这么做,怕就怕自己因而泛滥的母性,会使她忍不住拥抱他。
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跳,不许自己胡思乱想,她还是谨守本分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他个子高,她若坐著为他冰敖,手得一直举著,很累,于是她干脆换成跪姿,增加高度,那么她的手便可维持平直,轻松不少。
只不过匆然变高的自己,视野也跟著变广了,不仅能态意浏览他整副壮硕的背部,更可经由他的肩悄悄行「注目礼」,直击前胸,那么她再多踮踮脚,说不定还能瞄见腹部……
呃,不行,看不到耶!她又踮了踮脚,唉,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