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早知那盏路灯这么「弱不禁风」,我连踫都不会踫它
她真的很无辜,莫名其妙成了加书人,她忍不住为自己叫屈。
但又怎样?受伤的人还是比较伟大。
「嗯,你……」她轻手轻脚兼轻声细语,朝他肩膀部位比划。「我帮你冰敷。」
他老大不情愿的半掀眼皮瞥她一下。「不用了。」
吧嘛这么不屑?她可是好心耶。「你的肩膀被灯座砸个正著,一定是又红又肿的,冰敷多少能消点肿、减轻疼痛,你就试试吧。」
「减轻疼痛?」他嗤之以鼻。「你别再害我痛上加痛就万幸了。」
梁干若一窒。他这话什么意思?好像她存心要陷害他似的。可恶!「我说冰敷就冰敷,你在我这儿得听我的!」她动手从他领口一揪。
「啊!」她这粗鲁的一掀,布料与患部摩擦,他痛得忍不住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