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很受皇上重用,若论利益和好处,你显亲王府从我家得到的不见得会少。衍格贝勒,虽然你在皇上面前十分得宠,但是我爹并没有任何想攀附的意思,他甚至希望我同意退婚——」
「喔?那么你为何不肯退?甚至还以死要胁,逼得我不得不同意迎娶你?你和你爹玩的是不是两面手法,我又怎么知道呢?」衍格打断她,低柔的嗓音不见温和,反而满含敌意。
面对著他充满胁迫感的犀利眼神,于从月努力不让难堪的挫折从眼眶中倾泄出来。
他的冷、他的傲、他的咄咄逼人,让她无法对他诉说心底的真心话,而她八年来的心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
「大丈夫一言许人,千金不易,说出口的话就要信守,婚约不是儿戏,岂能随口说说又随口推翻?」她强忍著情绪说。
衍格忽然失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