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胡先生,可以请你稍微移动一下吗?小店要关门了。」
他点头,和平常一样笑著,站起身,走出门口。
铁卷门关上,她激活保全,和邓文忠挥手道别,然后低垂著头,缩起身子,走向回住处的路。
才不过八点,夜已经感觉好深。雨,又开始下了,细细的,沾在发上、飘进眼里。雨势不大,所以她不觉得有撑伞的必要。
到台北两个多月,还是不能适应这个城市的天气,彷佛一年有三百天都在下雨似的,感觉身体湿漉漉的,一直干不了。
春天就要到了,他们说。可是,她觉得好冷,被袖子遮盖住的左腕虎口隐隐地作痛……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天气的关系,或是今天见到那个人的缘故。
「新羽。」
有人。男人的声音。
她僵住,跟刚刚截然不同的阴森寒意从头顶直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