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死……为什么?」玉绛柔突然万分厌恶这样的自己,便激动地挣扎起身,却无力软倒在地。
「我恨死自己,恨死我自己了。」她溢出泪水,十指深深地陷入泥地,死命抠住地上翠绿的草皮。
「你恨自己干嘛!你该恨的是你主子才是。」
「三少。」玉绛柔缓缓抬起眼眸,惶惶然地凝视西主带笑的诡眼。
「不要虐待我的草皮,你这双手所要掐住的目标,该是南主的脖子。」西主掬起她沾满泥泞的小手,好似心疼地擦拭著。
「三少……」玉绛柔瞪大眼地摇晃著螓首,并想抽回被他握住的双手。
三少怎么能对她说出这种话?而且他是地位尊贵的西派门主,不能纡尊降贵地替她擦拭双手。
「你也知道你主子对你很……」冷不防地,西主将她抱回轮椅上,又意喻深长地笑睇她一眼。
「绛柔很明白。」她唇角抽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