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能亲口再对她说一次,她一生便无憾了。
「你要我说几次都无妨,重点是,你到底有没有给我听进去?」她仍显得恍惚的模样,证明她犹是不信。
「有,有,这次我一定听进去。」她不自觉地贴近他胸口,害怕这美好的一切太快化为灰烬。
「柔儿,我要你做我冷绝的妻子,永远,永远。」他俯身在她耳际,一字一字地烙印在她脑海里。
他叫她柔儿,不是听雨,也不是玉绛柔,她当真快被瓦解了。
「二少、二少,柔儿愿意做你的……你的妻子。」是真也好,是假也罢,就让她暂时享受在这二十几年来,她感到最幸福的一刻。
「柔儿,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明知她的心本来就完全属于他,可是他仍恶意地要她摆明、要她承认,如果她能毫不保留地对他说出,这才代表她完全可以相信他、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