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露茜略微肥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
「她像是你亲妈一样,这三天我的耳朵差些没让她念到长烂,活像是你变成现在这副德行是因为我的缘故,打死不愿相信你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境地,全都是因为你的愚蠢与天真所造成。」说完,安德烈揉揉酸痛不已的双肩,又伸手按摩一下太阳穴,舒展著双腿。
卡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想挪动一下有些僵硬不堪的身子,便发现自己稍稍一动就扯痛全身的肌肉,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我怎么了?为什么昏迷了三天三夜?」还真是该死的痛!
「不会吧?」安德烈停下了动作,冷哼一声,「你是被麦克‧凯恩的鞭子给打到记忆全失吗?还是被那个女人迷得昏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鞭子?女人?
卡诺低头瞧了一眼身上的伤,是鞭伤没错……
那这么说来,那些记忆都不是梦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