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他们在不一样的时间醒来,在城市的不同角落生活;跟不同的人交谈,做著不一样的工作。这一年来,他们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讲过。
甚至不算是相识。
她望著窗外的雨,托著腮。离上班的时间还早,她已经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在附近的麦当劳等著时间过去。
晦暗的天空很低很低,像是台北的哭诉已经无法承受重量,低低的压到每个雨伞上面,低低的哭泣又哭泣。
为什么台北有这么多眼泪?
眼楮看著低霾的雨色,她像是穿过所有的雨幕,视线停留在遥远的一点虚空。
她在餐纸上不断的胡涂著,许多雨滴放射状的排列,居然像是花瓣一般,有种喧闹的欢乐。
轻轻一抛,就消失在垃圾桶不见。
***
虽然没有人打电话给她,PHS还是跟著她到处行走。发著冷冷蓝光的PHS,像是一个小小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