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对上豹眼;不该做的,是指杀了他手下的人吗?」低低的笑,拉著长长的余音,神态、语意都充满一股自我的狂态。「那么将枪口指向阁下的爱女,是该做的,还是不该做的?」
「该不该做的你都已经干了,就少跟我玩这种明暗各一手的把戏!」
「古大少爷这话可说错,我不过执行委托,真是令人感叹呀!亲情愈深反扑的力量可真是愈大!」
「由无心的人口中吐著有心的话,才真令人可笑。」古圣渊反唇。
「这是翻脸不认的意思吗?」俊秀苍白的面庞侧首望向他,那抹迷诡的笑意绽放的更加明显。「这回见到我,是由心生厌呢?还是表面游戏?」
「我们是彼此。」古圣渊出口的声淡冷而轻笑,「临时拒绝我的委托,却又突然擅作主张出手,以目前的事看来,你早有心挑上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