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她拼命的想说服自己,却还是相信了他们的话。
倘若她能保持清醒,一定不难发现他们嘴角都是上扬的。
无奈,她的脑袋此刻一片混沌,心也隐隐作痛。
仿佛天塌了下来、她的心碎了、梦也该醒了。
「当初真不应该答应让他加入的。」樊御丞频频叹气,一副为妹妹感到不值的沉痛模样。
狂神假装担心的唤她,她仍像座雕像似的无动于衷。「絮悠,你还好吧?!」
如果还好,他们戏也演不下去了。
「找会离开。」她目光空洞,气若游丝,态度却十分斩钉截铁。「是我对不起樊小姐。」
她的泪像断线的珍珠,一发不可收拾。
「回头是岸。」
狂神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害他们险些喷笑。
她咬著下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