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著小嘴,叹了口长长的气。
他揉著她的发顶,将她好不容易留到肩膀的发丝给揉乱了。
他那过于亲密的动作,让她傻楞楞了好一会儿。他把她当成晓蕾了吧?
「好啦,不笑妳,说真的,妳打算怎么办?是要回家去吗?」他问得小心翼翼,就怕触踫她不想说的心事。
「我没有家,也没有钱,我无处可去了。」
「这么可怜呀。」他还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时,她豆大的眼泪已经纷纷掉出眼眶。「妳别哭呀,有话慢慢说!」他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以他温和的个性,还没有惹女人哭过。
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差点被强暴、工作上的刁难、身体的不适、到刚刚的无处容身,她再也忍受不了这些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事,她再怎么坚强,还只是个刚毕业的新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