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璩啊,聂璩!」她喃喃地开口:「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一个人,但那个人会弃你如敝展,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曾伤了多少女人的心了。
说完她便走了,当然,她不会忘记鞋柜上的那张支票;她虽然笨得爱上他,但她可没笨到跟钱过不去。
依旧吐著烟。聂璩表现得像那女人的活根本没人他耳。
没锗,那女人,他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当然更不会记得十多年来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其他女人;反正她们只要有一付好身材和一张好脸蛋就行了,其它并不重要。
今天走了一个,明天还是会有另一个递补上来。女人一见了他,一向就像蚂蚁见了糖,或许今晚。或许明天,这间屋子里又会出现另一个女人。
而这些女人,同样都有张美丽的脸蛋与身材,但也同样的虚伪。愚蠢,且不知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