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开视线,更用力梳著头发,使得水珠飞溅。
她听见他有动作,再度望向镜子。肯恩拿起搁在地上的酒杯,朝镜中的她致意。
「敬婚姻的乐趣,白太太。」
「别那样叫我。」
「那是你的新称呼。你已经忘了吗?」
「我什么都没忘。」她深吸了口气。「我没忘了是我先对不起你,但我已经付出代价,而我不需要再付了。」
「这必须由我来判断。放下梳子,转过身,让我可以看到你。」
她缓缓地照做了,在恐惧中又感到一丝奇异的兴奋。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胸膛上的伤疤。「你肩膀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在传教士山。」
「手上的呢?」
「彼特堡。还有这一道是在拉瑞多的妓院里,因为我揭发有人在牌局中做假,一场枪战后留下来的。现在,解开衬衫钮扣走过来,我好可以仔细检视我最新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