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见了他清澈、碧蓝的眼楮,那眼神里既有冰冷的决心,又有热烈的渴望,这渴望使她的腹部突然敏感地绷紧了。她用双手按住他的胸脯,但他的嘴唇紧跟著向她的双唇压来,于是她便忘记了把他推开。
她用了几个星期的时间告诉自己,那天晚上是香槟酒使她忘记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使她捏造了一个借口来到他的房间,以满足自己的那份好奇心。一生中只有那么一次,她渴望了解亲吻毕晓普‧麦肯齐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滋味─一那是一个野性而危险的男人;他没有把她看成道格拉斯‧亚当姆斯的妹妹,或玛格丽特‧亚当姆斯的女儿,或比利‧辛克莱的未婚妻。她曾经说服自己相信,是香槟酒和好奇心使她迷失了自我。
毕晓普只用轻轻一吻,就证明她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