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莲姨包扎小欢的伤口。」不管父亲迟迟没接纳莲姨的理由为何,在他的心中,他早已把她当作是自己的母亲。
「傻孩子,跟莲姨还客气什么?」何秀莲温柔地拍拍他的手臂。「去瞧瞧你的小欢吧!莲姨晚一点再来。」
她体贴地让他和小欢有独处的时间,识相地离去。
任剑清走到床边,静静地凝视著小欢那张惨白的小脸,一股突来的剧痛像利刃般直刺他的心。
她躺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好小、好脆弱,尤其额头上那条细长的伤痕,及雪白单衣上所渗出的血迹,更加深她身上那股无助感。
「你这个笨蛋……」任剑清心痛地叹了一口气,爱怜的大掌轻轻抚模她那毫无血色的脸颊。
这么多年来,他看著她伤了一次又一次,心里一点都不好受,而这次她竟然差点连小命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