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天真地认为给了他宝贵的第一次,他就该对她负责,在把自己交付给他之前,就已经有所觉悟了。
既然如此,她就不应该觉得受到委屈。
堂义依言在路旁停下。「真的这么生气?」他瞅著她,轻声询问。
千雅不愿看他,解开安全带后动手开车门,却因中控锁未打开而徒劳无功。
「女人说翻脸就翻脸。」他绷著俊脸冷啐。「宋千雅,我以为你不同!」
「我没有什么不同!」她气急败坏地自我否定,泫然欲泣。
她和很多女人一样爱上他、为他痴迷,克制不了自己越来越浓烈的感情,并且不自量力地渴盼他有所回应。
她太高估自己的能耐,还真以为能够只求付出不求回报,她讨厌越来越贪婪的自己。
「会这样说的女人,就已经很不同。」堂义柔嗄地说,唇边噙著一抹温柔的笑容。
「不是……」她还是没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