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纤腰上多了一只手,紧接著耳边传来一股热气。「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谷残焰邪气的说出答案,越听戚雪霓一双眸子便睁得越大。
「那为什么我隔天什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谷残焰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自己一点印像都没有,只留下片段的记忆,原来那时候自己的贞节早被这个狂妄男子夺走了。
「因为你中了药啊,看你全身热得难受我才大发慈悲的勉强救了你。」
「药……」
戚雪霓一张小脸由红转紫,明显的郁积了相当份量的怒气等著爆发。
「那些琴谱都是婬乐,就跟药有一样的作用,我还以为你把持得住。」
比残焰讥讽的讪笑,不同于以往的,他的瞳眸里多了几许柔情与怜惜。
「哼,我又没拜托你救我,你就让我热死算了。」
戚雪霓愤恨不平,那时候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又热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