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汝音听不出这句话到底是关心还是命令。不过,她当然只有说好的分。
本以为谈话到此为止,不料他又说:「以后坐府里的车上下朝,不要乱跑。」
汝音又是一阵愣怔。「我没有乱跑。」
裕子夫放下筷箸,看著她。「妳今天上求如山,时间很晚了。」
汝音不明白他何时会关注这些事了,只觉得他此刻的询问与注视,一点也无法让她开心,只是更加让她觉得他在担心他的孩子。
这现象应该是好的,其实对于寂寥的清穆侯家有了子嗣,他是高兴的,高兴到他肯放段和她多说一两句话。
但为什么,汝音却觉得心酸呢?
「我不习惯和人共乘。」她端起碗,喝了鱼汤。
裕子夫没说话。
饼了一会儿,汝音隔著那香兰盆栽偷觑著他。
只见他拿起烟管,填著烟膏、药草的动作有些急,像是对不准焦距般,药草都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