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边哭边说一定会想办法放他走──今天又变回不折不扣的恶婆娘,对他毫不留情地施予酷刑,一副欲置他于死地的模样。
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这女人──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你那双狗眼在看什么?」女子微愠地斥问。
发现青鸟不但没哀号半声,还以令她不舒服的怪异目光盯著自己,女子甩鞭子的手不自觉地停下来。
她一天比一天讨厌这个怪男人了!
他早该对她俯首称臣,像贱民般求她手下留情,可他没有!
她都快没耐性了,他那德行看上去也只剩下一口气,随时都快死掉的样子,为什么他还不开口求饶?他是根本没有痛觉,还是很有骨气地打算死在这里?真是可恶!
这是她头一回虐待人这么没有快感!
「看妳啊。」负伤的青鸟喘著气,声音里却带著诡谲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