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眉眼之间虽瞧不出一丝猥琐的模样,可谁又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披著人皮的狼。
再说,他连偷袭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了,铁定不是个好人。
想到这里,她哪里睡得下去,整个人自床榻上弹坐而起,双眸满布惊慌的四下环视。
「呼,还好。」看到屋内的摆设一如往常一样整洁,没有想像中被掠夺过后的破败,她原本紧张和慌乱的情绪倏地安了一半。
再加上空气中飘荡的熟悉饭菜香,凌飞扬这才摒去了心中残存的慌乱。
看来,那个男人或许卑鄙,可至少没有残杀、掠夺的凶性,不过他若真要夺,只怕也要失望了,因为这个家里除了满室的破败和陈旧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娘。」她轻喊了一声。这屋子其实很小,一个人踏个十来步也就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