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喝完了,他扬手,咚,准确地投进纸篓里。起身,他懒洋洋地走进房间,开了灯。
灯光将蹲在地上抚模松松的女人惊起,笑容和血色迅速从她脸上消失,她跳起来,又是一副紧张的白痴样。
「干吗?看见我像看见鬼一样?」他懒懒地走过去,低头瞅瞅松松的晚餐,比他中午吃的便当还精致。
「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我应该付你工钱,你把它照顾得很好。」他忽然道,「就按照每小时五十块,每天两小时算,一个月是……」他拿出票夹,数了一叠钱递过去,「三千一百。」余渺渺目瞪口呆,「会、会不会太、太多了?」
「没有人会嫌钱多。」他嘲笑地弯起嘴角,「拿著……干什么?」他瞪著她数出十张,将剩下的还给他。
「一、一千就很多了。」她被他的断喝声吓了一跳,但是伸出来的手却很坚强地没有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