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一定是他,也只有他会这么恶劣的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该死的男人,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吗?哼,那是不可能的……」
女儿这么劈哩咱啦骂了一长串,看得宫涛略傻眼,只能直勾勾地瞧著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呃……」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谁知道宫清灵才刚换完气,便豪气万千的说:「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吗?门儿都没有,我一定会让他输的心服口服的。」
「清灵,妳的意思是?」女儿是他生、他养的,从小捧在手掌心中细细呵宠长大,所以女儿的一举一动代表著什么意思,他怎会不懂。
一看到她这模样,宫涛略就忍不住在心中暗叫了一声糟。
「我就让他瞧瞧这杭州第一绣手的名号不是叫假的,哼!」像是没留意到爹亲脸上的忧心,宫清灵兀自豪气万千的决定接下战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