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惜窝在母亲怀里,委屈哭诉。
“好了,不就一个茶壶?犯不着大动肝火。你是什么身份?岂能与丫鬟斤斤计较?快别哭了。”罗氏搂着女儿,百般劝慰。
张芷惜抽噎着说:“那丫鬟好可恶!她恃宠而骄,哄得表哥神魂颠倒。”
罗氏嗤之以鼻,缓缓教导:“大家公子,到了年纪就有通房,难免的。但丫鬟再如何标致,也只是玩意儿,明白么?”
张芷惜撅了噘嘴,抱怨道:“话虽如此,但表哥——”
“听为娘的!”
罗氏不容置喙,语重心长道:“祖母和父母难道会害你?正钦一表人才,沉稳大气且才华横溢,若等来日他金榜题名,亲事就难说了,必须及早定下。”而后,她打趣问:“难道你不乐意?你若真不乐意,就算了。”
“娘!”张芷惜娇嗔,满面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