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顺手把伙计飞快包好的佛朗壶又递给乔瑾,转身想带人离开。
“表哥——”帷帽下,张芷惜瞠目结舌,用力咬唇。她自幼娇生惯养,长这么大,从未受过此等委屈,惊疑气恼之下,迅红了眼眶。
谢正钦停下脚步,这才扭头,问:“怎么了?”
张芷惜摇摇头,竭力隐忍,生怕自己哭出来。其侍女碧桃心知肚明,却不敢解释缘故。
乔瑾也明白,但亦不便挑明,绞尽脑汁地思索化解之法。谢正钦从小严谨自律、用功苦读,不擅琢磨姑娘心思,他耐着性子,温和道:“表妹请去绸缎庄小坐,稍后嬷嬷会带人护送你闲逛的。”
原来,你竟想打婆子陪我?哼!张芷惜一听,怒火中烧,并更感委屈,僵在了原地。
香料铺里一时鸦雀无声,场面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