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担心她,但季敬睦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尊严与固执,却不肯轻易示弱,拚命想跟他的耐力对抗。
躺在床上,他还是了无睡意,听著窗外淅沥哗啦的雨声,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好吧,你赢了!他气冲冲的跳下床,从衣柜里抓出一件衣服套上,火速冲出大门。
开著车子,他漫无目的的绕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在偌大的台北市找一个人。
深夜的天色很黑,下个不停的绵绵细雨更是阻挡了他的视线,无法预测的糟糕天候,一如无法预测她的去向。
懊死的女人,可恨的小麻烦,她非要找他麻烦不可吗?让他在累了一天之后,都没办法好好休息,睡场好觉?
她最好别让他找到,否则他会有得她好受的!
他暗暗起誓道,却依然无助于纾解那股绷在胸口的窒息感,连他也说不出,那种难受的紧绷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