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她利用两人单独出差到花莲的机会,藉酒装疯,主动投怀送抱,在远方海浪拍岸声里,赖进他炽热的怀抱中撒娇,最后低吟哭喊,在那忘情的一刻中,她欺骗自己——相信他俩是真正的相属,而不是趁另一个女人不在时,偷偷模模地窃取了原本属于她的怀抱。
一次就好!
她这样告诉自己。
讽刺地,禁果一旦尝了,就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忘怀和戒除得了,最重要的——也是最可悲的,她让一个男人染上了「偷腥」的恶习,在知道窝边草是那样地心甘情愿迎合著,又岂会白白地放过?
男人占尽了所有的优势!
在发现男人对自己似有恋恋不舍之意,便把握机会,大著胆子放肆地问道——他们可有未来?
男人酷酷地回答——不知道,但他希望有……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