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你先别哭,让我先看看你。」他的手拂过她满是擦伤结痂的脸颊,悉心审视著。
「你很坏……真的很坏!」戚小卫哭著捶他的胸膛,委屈指控:「我找你找得半死,为你担心得要命,结果你竟然在这里乐逍遥,也不知道要写封信回家报平安……」
「我有写。」他昏迷了一个月,醒来后还特地请角姑娘托人带信回临安给她,难道她都没有收到吗?
「有写才怪!」她哽咽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有了美丽的姑娘在身边伺候著,早就忘记临安的事了——」
「我怎么可能忘记?」他抓住她胡乱攻击他胸膛的小手,目光深沉,曾经努力压抑的情感,在被敲开一个缺口后,便宣告渍堤。「就算我会忘记所有的事,也不可能忘记你。」
戚小卫想挣开他,却反被他紧紧扣住双手,揽入怀中,充满男人的气息包围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