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好痛!」边笑边抚著发疼的脸颊,花雕开心地笑著,「也恬,你有没有发现你比较不那么怕生了?」她欣慰的说。
她知道,因为她已尽量跨过每一个不敢跨出的第一步。「你……去找阿逸哥谈谈,教他去和阿悠说,由阿悠出面解决,你的日子就会比较好受了。」商也恬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危。
「一旦杨令悠出面,我就死定了。」她柔若无骨的整个人瘫在台面上,气若游丝。「那家伙只有败事的份,他还是离我越远越好,煞星一个。」
商也恬为她的形容感到好笑,轻声道:「阿悠只是比较孩子气,没那么严重吧!」
「严不严重,你看我的脸还不明白吗?」一提起那个惹人厌的小子,她就一肚子火。
「三天两头央求伯伯帮他带东带西,懒得要命,不会自己回来拿,这里到底是他家还是我家啊!般不清楚状况,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