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不是便宜我了吗?」丁业挑起眉毛。「我倒不晓得他这样宅心仁厚,查了这么多年就只是要我辞官。」
「这我也问了,温兄弟说他找到了自个儿喜爱的姑娘,想跟她安稳过一辈子,就算斗垮了你,你门生遍布,这些人也不会放过他,他在朝中自然不会有好日子,在京城也坐的不安稳。」
毛奇邰喝口酒。「他那姑娘是漂亮,难怪人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对了,差点漏了件事。」毛奇邰连忙补充。「温兄弟说他姑娘的事还请您老高抬贵手,撤了告诉,他女人是个苗族姑娘,性子烈,得罪了您家公子,还请海涵,他要我代为赔罪,改天他再登门致歉。」
丁业斟了杯酒。「这事我回去考虑考虑。」
「相爷您这样就没诚意没度量了,跟个女人家计较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是?」
丁业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