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才来就要走,不是不给我面子吗,唉,说错话,我是什么人,哪有什么面子,我是说您不看在我份上也看在我恩师权知开封府的面子上听我说几句话。」
丁业瞄他一眼。「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这你就错了。」毛奇邰摇头。「我可是有要紧的事要跟相爷说,相爷先坐著喝一杯吧,只耽误您一点时间,听我说几句话不会要您的命的。」
丁业斜睨他一眼,这才在对面的席位上坐下。「说吧。」
「喝点酒。」毛奇邰为他斟酒。
「要说什么快说。」他不耐烦地说道。
「是。」毛奇邰坐下,饮了一杯才道:「那我就直说了,这些东西相爷应该不陌生吧。」
他由怀中拿出一迭纸。「还请相爷过目。」
丁业翻开纸张,脸色微微变了。
毛奇邰又喝口酒。「这儿的酒真是好喝。」
「你想怎么样?」丁业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