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笑话!我等了十三年,为的就是这一天……这不是儿戏……你不明白看见自己的爹杀了自己的娘的心情,你不明白被生养自己的爹亲杀了的心情!你不明白!你只不过是双飞如意镜的主子,如是而已,你最好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易阳推开风蝶衣,眼神冷凝。
言语如利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是……吗?」风蝶衣寒心的微笑问道。「我一直以为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过去不是那么的重要。五年前你我相遇,你未曾自我心中消失……现在我明白……易水寒也未曾自你心中消失……这样……我们不会有‘现在’,遑论‘未来’!」
她冷得发抖,没有看到易阳一脸后悔,甩开他因挂心而伸出欲搀扶的手,她一提身,跃出窗外。
「蝶儿!」易阳愣怔半晌,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