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毕你说什么啊?」孝榆抓住他,「干吗说我们不是恋人?明明说好了的嘛,难道我就不能找男朋友——那个家伙可以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她指著自己的鼻子,「难道我还要给他守寡?」
「孝榆,你看到织桥的眼楮没有?」毕毕轻轻模了模她的头,「你不该说‘你有病’,那句话可能是织桥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打击,你知道吗?」
毕毕的语气一贯温柔祥和,从来没有责备过人,孝榆有些发怔,「他就是有病嘛,难道我不可以和你谈恋爱?干吗用……用那种眼光看我?好像我杀人放火一样。」
「孝榆啊,」毕毕深吸一口气,再次轻轻模了模她的头,让她正视自己,「织桥被你宠坏了,他不知道你对他有多重要,你告诉他突然之间你不要他了,你不在乎他了,他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