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站壁三百都没法卖……
我生日上个月过了,应该二十三了……
二十三,她的脸却被性病侵蚀得犹如五十老妪。
恶!又吐出了几口酸水,伍菱幼颤抖的身躯却无法遏抑,热烫的泪从捂著眼的指间流出。
「你还想再听吗?这里还有阿敏可以告诉你,他怎么被卖给集团打断脚去行乞的生活……」
不要、不要……她紧捂耳朵,却止不住聿维韬恶意的介绍。
「小痹刺伤总是对他妈妈拳打脚踢的继父,却反被他软弱的妈妈做证指控他蓄意杀人;阿酷为什么放著少爷的生活不过,宁愿在外面流浪,有一餐没一餐的……这些经历精采得很,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可以说给你听。」
不要……她不要听……她什么都不想听了……伍菱幼捂耳摇头。
「老大,你别这样欺负人家小女生。瞧!都被你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