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红光一闪,烟草白芒从黝暗角落里蔓延开来。
「没钱还是宾馆客满?带人家来这种地方办事。」粗嘎的声音费力地从喉间压榨而出,不成字串的话,宛如被砂石车重重碾过再带出。
聿维韬唇叼烟,俯身就著发话者借火,吐出浓浓烟幕,平静地问:「骷髅,你的脸怎么毁的?」
「脸?」枯瘦的爪掌模著只剩一层皮支离残破地铺在骨头上的脸,回答得也平静,「自己用厕所盐酸泼的。」
「干嘛这么做?」
「干嘛这么做?」呼呼噜噜的笑声像沼泽里冒出的气泡迸碎,混浊得不断涌冒,「因为我老爸老爱压在我身上X时,边X边骂我的脸就像那个跟人跑了的贱女人,因为那个贱女人的错,所以我要代替那个贱女人让他爽,他对我做的事都是应该的、都是对的,不管我跑到哪里,都会被他找回去,打断手、打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