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不到吗,赵先生?」她淡淡地开口。心里酸酸涩涩的,他居然感受不出她的情爱,她以为他们的关系是妙不可言、他们的爱情是能心灵感应、是种深切的契合的,怎么他今天问这样的问题呢?是她太失败,还是他太没自信、太迟钝呢?
「璧人!」赵铎拥住她,两人光果的上身密实贴合。「你生气吗?别怪我好吗?我只是……只是怕,我怕我无法像关绝一样。除夕夜那晚,我听到你跟阿中的闲聊,你放弃一切,甚至与父母断绝关系,只为了跟关绝在一起。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舍弃所有,我嫉妒那样的男人,同时害怕那样的男人,你为
了他,甘舍一切,我只怕他至今仍深植你心……」不能怪他胡思乱想,身为一个媒体巨子、一个新闻人,他本就敏感多虑,何况他正在恋爱,患得患失的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