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居然都没发现自己仅著单衣,而就这么站在两个男人面前,简直是羞得令她想挖个洞钻进去,最好是永远都不见人。
「姑娘受委屈了。」他故作尔雅地与她保持距离。
此刻就算她全果,他也不会动心,更何况她还身穿著一件单衣。
她羞赧地低著头没答话,双手紧抓著他好心披上的外衫。
「姑娘,还未请教芳名?」见她低头,知道该是试试马涛有无说谎的时候。
没反应?真是耳朵听不见?
「姑娘?姑娘?」为求准确,他扬高声再唤。
依然没半点反应,她忙著用他的外衫将娇躯包裹住。
「姑娘?」这回他试著以手轻踫了下她的手臂,唤道。
在他的踫触下,宫烟柳这才发现他在唤她,她有些羞愧地看著他,柔声承认:「对不起,公子,我方才没听见您说的话。」
「没听见?」果然!仇绝佯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