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唐突之意,也就没再反对。
「待会儿会有点疼,你忍忍。」仇绝抬头对她轻道。
两人四目骤然相触,水灿的明眸望进冷酷的眼瞳,恍若要望穿他的灵魂般,仇绝狼狈地闪躲美眸的注视,低头为她推拿。
厚实的大掌轻触柔嫩的足踝将之掌握,控制力道,可他内心其实是愤怒得想扭断她纤细的足踝,令她痛苦哭泣,而非真心想医治她……
但,他的动作却是再轻柔不过。似怕弄疼她,细微地为她推拿著。
爆烟柳看著他,贝齿紧咬著下唇瓣强忍著疼痛,她知道他可以节省时间来帮她推拿,可那会使她产生剧痛,但他没有,他一直是很温柔小心地抚弄著,令她心底盈满感激。
「好了。」他无情地低喃,没让她「看」见他在说话,是以,在久久没得到她只字片语时,方恍然大悟他忘了她是个聋子。
「宫姑娘,你可以试著走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