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尚未大婚,她仍算是一国之母,现在虽被禁在散仪宫里,但她十余年的影响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清理干净,若留著,恐生后患……」
突然住口是因为流苏站了起来,她垂眼低眉,静静地说:「王爷与大人商谈国事,流苏不便在旁,告退了。」
生气了呢……慕容石想,恐怕燕飞宇有得头疼了!哈……本侯倒要瞧瞧是谁看谁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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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翼的白伶儿所住的小院里,这两日远比别处受冷落。燕飞宇与蔚流苏一同回来,王府里办事的、奉承的,大都涌到那边。何况白伶儿又以养伤为名将人大多撵开,所以大白天里这一带竟连个人影不见。冬日草木零落,瘦石清流,风过雁惊,有种说不出的凄凉冷落。
内廊上走过两个小丫鬟,一个著红一个穿青,不言不笑,连走路都像特意放轻了脚步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