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说完,又传来几句破口大骂的叫嚷声。
「点他哑穴。」
「他走火入魔,全身穴道都移了位,怎么点?」
白玉银眯起眼,瞧著林子一头走出了七、八个身影,虽然看不清长相,可瞧得出中间一人让白色的线给捆住了胸及腰,披头散发,满脸胡子,身上的衣服则脏兮兮。
他大声叫著,扭动身躯想跑走,可因为两个人扯著绳线,所以他根本无法逃跑;一时白玉银胸壑中涌现几许说不清的情绪,像棉线结成了球,剪不断、理还乱。
案亲怎么会成了这样……这根本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那个爽朗不拘小节,开口闭口总是人要有侠义作风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疯汉。
这就是他不管妻女,一生在江湖中打滚,最后落得的下场吗?
娘过世的时候,她有一阵子真的恨过父亲,但除了经常不在家外,她想不出其他该恨父亲的理由,平心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