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来的时候把周围都看了,没有被压倒或是受折损的花枝。倒是在墙面上有些微奇怪的印痕,非常淡,若不是早存了「应该有留迹象」的心情,根本是看不出来的。那个看起来像是有强防滑效果的吸壁靴,好专业的东西……
简安然说:「我本以为她一时间精神失控跳下来的。是不是该去确定一下她有否从窗户走?」
「没必要。」原犁雪向墙壁痕迹示意,「看也知道是真痕迹,想来伯母也是轻车熟路了。」他有意提高声音,「就不知道把精神不稳定的她独自留在房间里是什么意思?」
那来通传的侍女看样子快哭了,「专门负责照顾夫人的姐姐们还没有回来,我是临时来看护的。夫人说要自己换衣服,想自己安静一下,我看她好安详的样子,所以……呜呜……」
简安然低声说:「你把她吓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