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那温柔的诱人目光,范怡薰觉得自己的头脑里有无数个问号在打转。
见她不回答,滕冰阳索性替她拿主意。「先喝点鸡汤好了;阿芬,端一碗鸡汤进来。」
这俨然是一家之主的口吻加上阿芬理所当然的应和,范怡薰觉得好不容易停止的头痛与晕眩又开始在她脑中作祟。
她家的佣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从他的指挥了?他是什么时候把掌控别人的魔爪伸进她的私人天地?而这两个问题源自于——他凭什么堂而皇之进入她家,并且理所当然地支配起这里的一切?
无法坐视不管,范怡薰的目光中明显有怒意。
「你到底……」话语在他紧贴著她的额头时消失,她感觉到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踫触到他的,嘴唇也几乎与他的相贴,一种突如其来的羞怯感使她泛红双颊,因而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看起来是完全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