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刚上市的舞鹤金萱,美兰迟迟不开口,峻坚一副不食嗟来之食的模样生闷气,殊为倒是心平气和的品著带著乳香的金萱。
「今年雨水少,金萱的味道好得很。可惜产量不太多。」他喝了一口,下了评断。
「我……我不是找你喝茶的。」美兰眼睫上还带著雾意,「我是来问问你……」
「美兰……」他觉得应该把话说清楚点。只是在台北的时候,已经谈了十来天,连他妈都搬出来了,难道还没谈出个结果?
「不!你不要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她拚命摇头,晶莹的泪珠缓缓流下脸颊,「你怎么对我这么残酷……」
「你真是太过分了!」峻坚大喝,「李小姐,不要太伤心……」他一面老实不客气的抽著客厅的面纸,好象不要钱似的,「擦擦眼泪……」
「……」我什么都还没说吧?他又喝了一口茶。